的跪在雍亲王府内院书房前的廊下,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这么跪着了,没有缘由。
他忍受着来自王府下人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不过这些他都不在意,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很清楚自己将要得到的是什么。他的一生若是不出意外必定是不凡的。
“年大人?”戴铎背着手从胤禛的书房中走了出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说“回吧……今儿四爷早就歇下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我不是早就让他们来送您出府了么……”
年羹尧的火气腾的就蹿了上来,憋的满脸通红,哪里有什么下人来和自己说这些,这分明就是让自己好看,只是却也不得不压着。
他一甩刚才的沉重,笑着对戴铎一拱手“戴爷……我这不也没事么,再说四爷是我本家主子,主子睡觉奴才在外边伺候也是应当应分的不是……?本来是前两天进京述职的时候就应该赶紧过来的,可是一直在刑部交接公事走不开,今儿一得空就早早的来跪着请见四爷……”
此时书房的门被推开,胤禛搭着披风跨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气。
“呦……亮工啊,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啊?”四阿哥胤禛之所以拥戴者不多,多半和他嘴上刻薄的习性有关,几乎没有人能受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