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康熙仰天大笑“朕要是真的打了他,孙阿嬷你还不怪朕?还不躲着偷偷的流泪?朕可不敢,如今这老一辈的人都走了差不多了,朕还指望他曹寅给您养老送终呢!再说,曹寅他差事当的好,没有打这个道理”
康熙望着孙氏的眼眸,深沉透着关切,总是欲言又止,定是曹寅交代了很多。
这乳母从小爱极了自己,自己生母佟佳氏去世的早,全靠着这乳母照料,尤其是在得天花的那段时间,他的父亲怕再传给其他皇子,就让年幼的自己带病搬到了恩佑寺,若是没有孙氏日夜不休的照料,只怕那个坎儿是绝对过不去的,如今给她什么荣耀,康熙都觉得不过分。
“孙阿嬷,没事的,本来也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曹寅自然不会和你说的……”康熙忍不住,自己说了出来,他很久没提过这件事,虽然不提,这事儿依旧像一把刀插在胸口,日日夜夜。
“朕的一个……一个……女人”他实在找不到衬着程尔林身份的字眼,毕竟她确实什么都不是。
“她在过了山东,快到镇江的时候投江了……”康熙眼泪绷不住,开了闸似得。他骤然起身,走到烛台附近拿着剪烛心的剪子,挑去了有些冒黑烟的烛心,眼泪聚集在眼球周围,让他的视线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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