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床,陛下放安心,没报来新的病情,应该是慢慢的好转了不少”
康熙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陡然停下了手中的笔,搁置在笔架山上。
“你说老八夜里出去了一趟……去了哪?见了谁?”
“哦,是的,陛下,八阿哥在扬州的时候,晚上去了城里一出大宅子,名叫离园,奴才打听过,主人是原来的镇江知府刘翰文,听说他前几年在京城应考的时候,和八阿哥,十阿哥几位阿哥走的很近”
康熙眼中一亮,默念道“刘翰文……刘翰文……朕有印象,这人是康熙四十八年的进士,后来在殿试上又是朕钦点的探花,他学问没得话说,只是看着为人轻浮,朕这才点了他探花,依着他那年的成绩,做状元也是可以的。”
“他不是在镇江府做知府做的好好的么?怎么突然辞官了呢?”康熙问道,若是他没记错,御舟停在镇江府那几天,还曾经听着他在外面跪着要请安来着,只是当时程尔林刚出了事,康熙觉得自己一夜之间不论是心境还是容貌都衰老了很多,足足半个月,谁也不愿见,什么事也不想听。
“回陛下,奴才听说他是因为在翰林院门口被砍伤的事,常常旧疾复发,尤其是阴雨天”凌礼直了身子,跪的旧了,后背直发麻。“前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