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儿顿时没了,今儿好不容易碰上一件,自然是乐开了花似的。
嘴上却也是客套“呦,奴才哪里敢受贵人的赏赐啊,贵人您是大吉的主儿,咱们宫里这有好几年了都没这种喜事儿了呢”
口中说着不要,手却早已经接过来青溪奉上的钱袋子,暗自用手一掐,再掂一掂,心满意足的返回了养心殿。
一路颠簸到了桐城的夫妻二人投了桐城最大的客栈,歇息了两天才命刘康去打听方苞的住处。
方苞在桐城是大儒,平时结交很广,每日里应酬,讲学等诸多事宜也是忙的不亦乐乎,稍微问了一下客栈的掌柜就问出了他府上的位置。
刘瀚文拿出自己的名帖让刘康敲开了方府的大门,这方府虽然没有自己家的离园那么恢弘,但也是蔚为大观,典型的徽派,透着书香之气。
应门的是为老者,约莫六十以上,拿着刘瀚文的名帖出来深鞠一躬。
“先生是扬州人?”
刘瀚文还了礼,程尔林在身后也不觉得还了礼,心下赞道,真是古风犹存,不比京里虚假的客套。
“是,老先生烦请引荐,晚生特意从扬州赶过来求教”
老者面露难色道“不巧,今儿白天一早老爷就出门儿了,若是公子不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