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是依旧掩不住的女儿味道,一笑也就不问什么了。
“我听说刘兄的事儿,只是那时候……”那吞吐了一下,愁云又浮现了出来,原来刚才那一瞬间的发光只是短暂的。
“那时候我已经在江南了……”
“无妨,我这儿不也是回来了么?对了,你怎么不在京城了,我听刚才那位老人家说你是张相推荐过来的?是张相又难为你了么?”刘瀚文一脸关切,在他心中此人是奇人,且心怀坦荡,毫不掩饰。
“没……张相到是没难为我,只是难为嘉木了,后来……后来嘉木没受住……就去了……”他的眼底泛出了一层霜。
刘瀚文和程尔林呆在了原地,张嘉木被张廷玉折磨的不成样,自己在白云观是亲眼所见,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去了……再没有听见关于他们的消息,再听见却是去了……
刘瀚文也跟着他默默垂泪。
“那次和你们在十爷的府里纵情畅饮,没想到是永别……人生还真是充满意外,就像我……”刘瀚文浑身颤抖了起来,那疯子向他挥舞着刀的影像不停的在眼前掠过,不寒而栗。
程尔林抓住他的腕子,很用力的捏住才让他平复了情绪。
“张嘉木是他爹折磨死的么?”程尔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