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茫然,接着站起来说:“苏小姐啊,”看一眼她的身后,“既简没和你一起?”
苏琅轻笑一笑,“我自己来的,可以进去么?”
沈桥简直巴不得,“进吧进吧,她醒了。”
苏琅轻走到病房门口,回头看了沈桥一眼,他还是昨天那套西装,短发有点乱,昨天神采奕奕的俊脸,今天显得有点颓唐。
她敲门进去。
沈太太看见她来,脸上都笑开了,赶紧把床边的椅子挪了挪,接着问出了和沈桥一样的话,“程既简没和你一起么?”
苏琅轻仍是微笑,“没有,我自己来的,我给你削个苹果。”
她拿湿纸巾擦了擦手,把椅子挪近床边的柜子,拿着水果刀慢慢给苹果削皮,很专心,也很有耐心。
沈太太看了她半天,忍不住笑道:“你是我见过削苹果皮削得最认真的人。”她又说:“程既简是我见过,洗水果洗得最认真的人。”
苏琅轻笑着问:“有什么特殊的说法么?”
沈太太一想,“那倒没有,就是觉得这样的人,肯定很有责任心,性格温柔,值得信赖,不过温柔这一点,在程既简身上无效。”
沈太太果然浪漫,善于注意生活细节,喜欢以小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