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琅轻接过来,进了屋换上。
确实不大合身,衣服都是均码,稍宽松了一些,不过好在白经理做事细心,还给她准备了一条皮带,防止裤腰太松没法穿。
程既简带她下楼出了早餐,又送她回了一趟住处,换回自己合身的衣物。
她一直没提昨晚和梁酩以发生的事,显然是不想一有事就麻烦他,程既简想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有的是办法,也不一定非要从她的嘴里探出来。
苏琅轻一早到昆剧院,刚坐下,秦韵就跑过来了。
秦韵一脸正色,把苏琅轻的包包往桌面上一堆,“昨晚一直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一个,那个什么白经理,说你有事先走了,你怎么回事?东西不拿,电话不接,我一晚上没睡,你看我黑眼圈又重了!”
苏琅轻还真瞧了一眼,确实气色欠缺,她随口一扯:“我胃痛,直接坐车上医院打吊针了,迷迷糊糊的,没听见手机响。”
秦韵半信半疑地打量她两眼,倒也没说什么。
应付完秦韵,苏琅轻就开始在“找梁酩以拿手机”,和“把手机当做弃子”之间摇摆不定。
只是没等她纠结出结果,午休时间,她就在走廊里碰见梁酩以了,由不得她再摇摆,她直接走过去,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