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去看主驾座的人。
一边听得那边的苏玠低沉的嗓子里冒着森森凉气:“——老子买块墓地把他活埋了再去自首!”
苏琅轻:“……”
这态度异常坚决啊。
程既简仍是那副淡然无所谓的表情。
苏玠又说:“对了,梁酩以没再纠缠你了吧?”
话题跳得太快,苏琅轻的思维还停留在刚才的语境里,所以慢了半拍,“什么?梁酩以?没有了,最近好像没怎么见过他了。”
“那行,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给你打电话有什么用啊?你又不回来,能帮什么忙啊?”她语调闷闷的,不是刻意撒娇,但坠在句尾的语气词却有那个意味。
程既简慢慢吸了一口气,刚才黑暗中她都那样了都没出过这种声。
苏玠却是习以为常,“快了快了,还有不到一个月,你有事跟我说,我找程既简帮忙,但是你自己不能去找他,听到没有?除非是特别紧急的时候。他忙里忙外的,等我回去了再重谢他。”
苏琅轻嘴上应了两声,心里却想这几个男人一个赛一个不讲道理。
等挂了电话,发现程既简微眯着眼,盯着某处失神。
一般情况下,程既简的这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