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东西,准备启程回去了。
苏琅轻两只手腕的伤至少得养个十天半个月。
当时她为了脱困,对自己下了狠手,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全伤及了血管,而那两处几乎深入动脉的患处,是她那会子挣扎得太厉害,压根没意识到痛觉。
她现在真成了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娇儿,行李都是程既简帮她收拾的。
回去时一路顺利,程既简先去了她的住处,替她收拾衣物。
苏琅轻坐在沙发上,还在犹豫,“其实我可以找个护工的。”
客厅里有个小书架,程既简在那里抽了本书,随意翻两下回道:“宁愿让护工照顾,也不让我照顾,你怎么想的?”
苏琅轻的理由冠冕堂皇,“主要也是怕给你添麻烦。”
程既简说:“家里有阿姨照顾你。”
苏琅轻沉吟半晌,说出了心里担心的问题,“我伤好了以后,还回得来么?”
程既简的注意力原本在书上,闻言抬眼看过去,笑了说:“这是什么傻话?我是照顾你,又不是囚禁你,你想回来,我还能不让?”
这可说不准,他那身缠人的功夫她见识过几次了,谁顶得住?
自从碰见他以后,彼此之间好几个关键性的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