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掌像一尾修长的鱼,从流云似的裙边灵活地游荡进去,苏琅轻身子一僵,扭着腰想避开,却被他牢牢锁在怀里。
鱼在水里且游且荡,一切顺理成章。
苏琅轻一条腿滑下来,烧得滚烫的脚心蹭住了滑腻的瓷砖上,一阵电流猛然过遍全身,激得她五只脚趾蜷缩起来,伴随鼻子里一声轻音。
他舌尖顶开两片唇,侵入她嘴里,动作轻柔却无限深入。
双管齐发,上下求索。
最后以苏琅轻将他的嘴唇咬破,才将这事告一段落。
程既简曲起指关节轻抵了一下伤处,还不忘调侃:“这么激动?”
经这么一出,她像哭过一回,眼角眉梢晕开淡淡的红,鼻尖微赤,嘴唇肿了一些,此刻她眼神迷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程既简将她抱进浴缸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琅轻梦见以前的一件小事。
那时候程既简在客运站接到她以后,没有送她回苏玠的住处,因为苏玠有事要出门几天,所以才托程既简照顾她。
程既简也不是多清闲的人,他有自己的活动圈子,原本计划外出自驾游来着,现在身边跟着这么个累赘,又不放心放她一个人在家,左思右想之下,最后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