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脊轻微弓着,一条流畅的弧度蛰伏着嚣野的欲望,像极了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他掌心的虎口托住她的下颌,便于他的吻进入更深的地步,便于他湿润的舌在她的口腔里酿起一阵一阵醉醺醺的色|欲。
苏琅轻发丝凌乱,露出的肩头似两弦轻白弯月,她的嘴唇开了条缝,两边的瞳眸秀淡清透,仿佛盛了两盏春茶。
程既简平时情绪清寡,需求也清寡,虽然不是什么毫无造诣的愣头小子,但也并不热衷于此道。
然而美色当前,是个男人都得昏上一昏。程既简罕见地不知轻重,清峭冷淡的眉眼凝着一点浓墨似的情和欲,在Ta的shen上寻山问水一般深切探索。
他浑身线条紧紧绷住,一重重xie火烧得激烈旺盛,不多一会就沁出一身的薄汗,他的皮肤在月光下,晕开如同青瓷一般的质感。
那是需要烈火烧制方可造化。
今晚这腔烈火,怕是要烧到东方既白。
苏琅轻任人翻来折去地摆弄,每每濒临溺死之际,他将她捞了起来。
她不知所措,气息微微叫他轻一点慢一点。
这一声紧着一声,助长了他的侵略性,越是如此,他语调就更轻更淡,“怎么轻一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