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没话可说。
苏玠开车过去,路上堵了一阵子车,他说:“给程既简打个电话,说咱们堵在路上了,等耽搁一会。”
苏琅轻不疑有他,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手机给我。”苏玠把手伸出去,接过手机一看,苏琅轻手机里对程既简的备注是“程老板”,挺生分的,这个称呼让他稍稍放下心来。
他说完两句话就挂断,路也差不多通了。
苏琅轻他们到的时候,程既简已经坐在包间里喝茶了,他的身后是一面落地窗,正好可以观夜景,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工业文明下的各种辉煌绚丽。
那一面玻璃像极了一潭深水,程既简背对着浮世三千,头顶的是皎月半弦。
苏琅轻时常觉得,程既简置身景中,就是景中人,好看极了。
苏玠对此却不以为然,甚至嗤之以鼻——整天拗造型,拗你妹!
拗谁妹都行,别拗我妹。
苏玠先行入座,一反常态没有隔开苏琅轻和程既简的近距离接触,反而让她坐在了程既简的边上。
他这是钓鱼|执|法。
苏玠假模假式地和程既简寒暄了几句,话里话外下套,“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轻轻多亏你照顾了,她电话里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