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眼熟的皮带,恨不得点一把火给那条皮带, 烧了它, 和他!
苏琅轻抽了两张纸巾过去, 顺理成章就要在他身旁坐下, 帮他擦脸上的水渍。
苏玠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开, 恨恨地说:“你倒是一颗红心向着他, 这还当着我的面呢, 你想干嘛?他自己没手么?要你多事?”
他说着抽走苏琅轻手里的纸巾,朝程既简的方向丢过去,然而纸巾仅仅在空中荡一下晃了个范,然后轻飘飘似雪花落下。
苏玠不想拖泥带水,所以很是干脆,对沙发上的人说:“你跟我过来。”说完径自出了门。
程既简也无二话, 起身跟过去,经过苏琅轻身旁,对她说:“在这儿等我,我来解决。”
“我不能在场么?旁听也好啊。”苏琅轻作为其中一个当事人,也很想参与。
结果苏玠去而复返,从门口冒出来,淡淡且煞有介事地说:“从这一刻开始,你不被允许参与程既简相关的任何话题。”
这座小区的每栋单元楼的每一层,都带有一个公共露台,苏玠往露台去了,此时正值薄日垂西,冶艳的万丈霞光从西方斜照过来,连两道人影都烧得缥缈绚丽。
程既简硬生生吃下迎面而来的重重一拳,晃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