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程既简不冷不热地笑着,反问一句:“你说呢。”
苏琅轻回一句:“要我说,就是。”
他仍是那副无所谓的语气,“你说是那就是了。”
……
回到眼下,苏琅轻抿了唇,又故作关心:“说的也是,那你伤到哪个地方了?让我看看。”
程既简说:“我身上哪个地方你没看过?还想看什么?”
苏琅轻一噎,羞得无语。
他随手将被子一掀,大方,坦荡。
苏琅轻:“……”
程既简今天下午还有工作,所以时间还早就送她回去了,走之前特地请示了一下她,“在你哥接受之前,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苏琅轻一口保证,“他不是说不通的人,我会跟他好好商量,也会劝他的。”
劝得动就不至于这么棘手了,程既简心里清楚,这件事的主要矛盾出在自己身上,他也知道苏玠在顾虑些什么,但事情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解决,说得再多不如做出点诚意来。
他说:“劝就不用了,找你哥表明决心就行。”
接下来几天,苏琅轻没和程既简见过面,主要是程既简事情也多,再加上他又不是个喜欢腻歪的人,有的时候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