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琅轻没他脸皮厚,挣扎不开,听着她哥的声音,臊得默念道德经。
程既简适时松开了她,手机那头的人越是如兵临城下一般,他就越是气定神闲,“我再怎么变,那也只有一颗心,这么多年了也只够想她一个人。”然后一笔定音:“因缘既定,拆不开的。”
苏玠喷一句:“你少在我这儿说情话恶心我!”
程既简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跟苏玠通着电话,于是“哦”一声,很是故意地说:“你还在啊,刚才那些话不是对你说的。”
苏玠一下子想起来他亲妹就在程既简旁边。
和他通着电话,却不是对着他说话,还能对着谁?显而易见啊。
这人已经是天理难容了!
苏玠大概是怒到极致了反而更冷静,他说:“我现在就去你家逮人,是男人一会儿就别躲在里面不出声,咱们面对面干一场!”
程既简沉吟了一下,估摸着厨房里阿姨留的几样菜,大概不够三个人的量,于是吩咐一句:“来的路上,在大排档里炒几个菜……”
苏玠气沉丹田:“滚——”
程既简挂了电话,对已经无语了很久的苏琅轻说道:“你哥这两年的脾气,是越来越火爆了。”
苏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