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他伤害轻轻的,这下子刺激到了他,他避开了所有人,把轻轻带走,关了起来。”
程既简这时出声问道:“这件事过去,对她有什么影响?”
苏玠望着面前那杯茶,稍稍失神,“她变得敏感,怕黑,不太愿意跟人接触,经常半夜惊醒,”他十指抓了抓利落的短发,“其实我离开警队,也正好多了一些时间陪她。”
接着他又淡淡道:“这些年,为我铺路的同志不计其数。那么庞大的一个制毒集团,它像一座冰山一样,面上只露一角,底下的关系牢固,复杂,盘根错节,牵连者众多,黑的,白的,搅混在了一起,我们不容有一丝差错。”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我们需要一个严谨的身份和背景,从我打算离开警队开始,包括离开的原因,每个细节必须保真,这样才经得住他们的调查,”
甚至于,在被调查出来以后,对于他的加入更加具有信服力。
一个在年轻时对司法失去信心的前任警察,这些年又断断续续连遭不公对待,那么背叛公检法,一脚踩进污水潭里,也显得合情合理。
一壶茶喝尽,程既简点了支烟,“他们就没查出来,你离开警队的原因和梁酩以有关。”
苏玠摇摇头,“这件事我们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