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都要溢出来了,还带着点打趣的意味,苏琅轻一时有些莫名,好奇之下翻开相册第一页,如她所料,是她和程既简各自的照片。
接下来她翻了将近一半,全是两人不同框的照片。
而且照片里的程既简多的是抓拍,视线并没有对上镜头。
那天是苏琅轻第一次见他打领带的样子,多了一点隽隽的斯文气,举手投足也是风风雅雅,只是表情一贯不多,姿态又过于自在散漫,像是来逛花园的,但是又无心于百花之艳。
比如抄着兜,比如倚着栏杆,整理袖扣,或者是歪靠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淡淡地笑。
陈绪啧啧声:“不瞒你说,当年我喜欢沈桥喜欢得一颗心因为他的每个举动浮浮沉沉,一下子腾空,一下子窒息,我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哪个人能让我神魂颠倒了,直到我看见程既简,你猜怎么着?”
苏琅轻摇摇头。
陈绪深吸一口气,叹了出来:“每次看着他那张脸……有句诗怎么说来着?诚觉万事皆可原谅。”
苏琅轻惊了一下,“你说这话,不怕沈桥不高兴?”
陈绪摆摆手,“他又没在,而且不一样的,我看着沈桥时心里是甜滋滋的,我看程既简就跟看一幅画一样,一幅画除了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