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接触就会呼吸困难。”李书蕴不明白她要干什么，还是如实解释了。
江妤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从包里拿出来一包狗毛，“这样你是不是就会不舒服？”她故意把东西靠近李书蕴。
李书蕴眼里的慌乱，伸手就要去打掉，嘴上还连连说道：“嘉楠哥，救我，是狗毛！我害怕。”大口大口的呼吸，那模样真是令人心疼。
沈嘉楠一把拽掉，丢的远远的，“书蕴，你没事吧，那里难受，我去叫医生。”
“江妤白！”盛景琛蹙眉，低声叫了她一声，她这是到底要干什么？
一次一次的触碰沈嘉楠的底线吗？
她耸了耸肩膀，两人这是唱双簧的是吧，她就刚拿出来，连靠近都没有，对方就犯病了？
“严重会引发哮喘的，你不道歉就算了，不要害她。”沈嘉楠极致克制，眼底憋的猩红，话语都紧张进来。
“没事，不要说了。”李书蕴哭的满脸泪水，声音又小又弱，不停地摇头。
江妤白都不忍心打扰他们两个人，上演苦情戏，余光看到盛景琛眼里的警告。
良久，在只有抽泣声的病房里，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这是棉花，又不是狗毛。”她不解的开口，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