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道。
“你放手治吧,再疼我也经历过,还会在乎现在这一点疼痛。”钟三民伸着脚道。
接下来钟离简单的向父亲说了一下治疗的情况,开始动起手来,他先让钟三民吃了一点从孙老那拿来的药,然后用银针封住下肢的穴位。
他准备好纱布绷带药和所需的一切后,把钟三民次腿折的地方重新敲开,用刀剃出了里面已经长好的一薄层骨质,先涂一层解毒药,然后再把自己刚从山采来的接骨药捣烂,和解毒药一起敷在小腿和脚。
钟三民虽然感到了疼痛,不过死死的咬着牙,不发出一声。
钟离聚精会神,终于是结束了治疗,然后用纱布和绷带把钟三民整个小腿以下全部包严,又用自身的灵气疏导了一遍这些地方的经络。
“小离,已经可以了吗?”钟三民满头大汗,问道。
“恩,可以了爸。”
“怎么我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忽然这腿不听使唤了。”
钟离只是告诉钟三民让他这段时间不要走动,以后每晚再施针一次,差不多一个月可痊愈。
钟三民听后,眼里泪水转动,没有人知道天阴下雨时,他脚的疼痛,在多少个日月他从疼痛苏醒,然后默默忍受着。
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