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毛衣,怕他下一秒就伸手将她推开。
那个梦太恐怖了,沈时远居然袖手旁观。
而且他在梦里面说的话,无一不是在提醒着她。
她想起今天中午自己坐在秋千上问的话,浑身颤了一下。
怀里面的人就好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耸一耸的,身上的毛衣被她拽得直直往下。
沈时远的脖子一紧,他低头看着她,挑了一下眉,“你梦到什么了,吓成这个样子?”
话里面虽然有些嫌弃,但却没有梦里面的阴鸷那么吓人。
宁欢抬头茫茫地看着他,半响,她才说出一句话:“三少,我可以嫁给你。”
他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你憋了半天,是想我跟我求婚?”
宁欢余惊未定,哪里有开玩笑的心情。
她摇了摇头,巴掌大的脸上认真又严肃的:“我是认真的。”
她说完,眉头拧了拧,有些犹豫:“但是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说说看?”
沈时远抬手慢条斯理地理着她脸上凌乱的头发,眼底的笑意未变,让人猜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宁欢心从来都没有这么慌过,她知道自己身上必定是有他所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