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强词夺理,偏偏他说得这么义正言辞。
宁欢接过他的大衣,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帮他穿上。
下雪的晚上似乎特别的冷,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了,外面静悄悄的。
宁欢上了车,车厢里面的暖气很快就将她刚沾的一点冷气融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豪庭。
这个饭局是时远那边的,宁欢对商场上的人并不是很熟,入座之后也没怎么说话。
十月份的那一场婚礼那么盛大,但凡关注沈时远的人都知道他对这个太太很重视。
饭桌上的酒撤了下去,但是难得得融洽。
只不过沈时远并不是这些小伎俩就能够收买的,可不可以,他还是要看了方案再说。
他愿意看方案,已经是极大的面子了,对方也识趣,没有再提这件事情了。
散局的时候刚好是九点左右,宁欢和沈时远先出了包厢。
两个人等电梯的时候,另外一边的门刚好有人上来。
几个女孩从里面走出来,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宁欢偏头看过去,是任柔柔。
任柔柔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宁欢,她张嘴就要喊“嫂嫂”,视线落到沈时远的身上时,脸色微微变了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