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次了。
周凡困的不行,头有些痛,无精打采的咀嚼着,摸着皮皮的小短发。
还是小孩好,没有一点烦恼,能吃能睡,还不用工作。
上海的交通四通八达,还真是方便。
公交车上的皮皮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对他来说都是新颖的。
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左看右看,又抬头看看闭着眼睛的周凡。
看着这个舅妈,还是有点害怕。
“想你妈妈没有?想的话可以打电话”
“……”
不说话,没表情。
小鬼,你不会真是个哑巴吧!
十聋九哑,你也不聋呀!怎么就不说话的呢?
周凡彻底死心,看着外面车水马龙,说不出的无语。
怎么又是这家医院?自己在这家医院里住了好几个月。
周凡抱着皮皮下了车,还是这个街道,还是一直没有变化的十字路口。
心里一阵阵锥心的痛,痛的周凡直咬牙,头也跟着痛,还有点晕。
“皮皮你先下来,舅妈先休息一下”
周凡把他放下,蹲下来,眼里的泪,在眼眶里一直打转,最终还是掉了下来。
洪羽停好车,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