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大雪纷飞,风像刀子一样割人的脸,路上的几乎看不到行人。
脏兮兮尼龙袋一个,破雷锋帽一顶,一身破棉裤棉袄,还有两三块布丁,里面的棉花还露了出来。
雪地靴被雪覆盖着,看不到颜色,里面的脚趾已经冻得没知觉了,膝盖以下都埋在雪里。
从热带都冰天雪地,从短袖短裤到棉裤棉袄棉鞋,几天时间,温差太大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接受不了。
远远就看到自己家的大门,孤立在屯子的最东头,隔着一条大河,河的西边是一家人都不怎么去的村庄。
奋力往家走,就差一点了,家就到了,或许还能赶上晚饭时间。
猪肉炖粉条,玉米饼子,还有妈妈做的地龙卷子,想想口水直流。
一口气,顶着风雪,狂奔到了家门口,看看身后的树,被寒风肆虐,树枝在寒风中摇曳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在呐喊。
“呜呜呜……”
狗叫声,声音洪厚有力,一嘴锋利的尖牙裸露出来,透过生锈铁门的门缝,看的一清二楚。
尖尖的耳朵,毛色呈棕黑色,还捎带一些黄色,体型高大威猛,四肢发达有力,狼狗。
“妈,外面有个要饭的,要不要开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