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脑袋走道”
“那您笑什么?”周凡不好意思的问。
“见到你这样,我想到我小时候,第一次来,不知道咋回事,还以为要死了,把棉裤里的棉花拆出来,当卫生巾使了,来了几天,我的一条厚棉裤成了两片布,差点把妈冻死”
周凡吃惊的看着她,感觉有点像自己小时候,第一次来月经,躺学校宿舍的床上不敢动弹,一躺就是三四天,可把呼延老师吓得不轻。
那个时候,宿舍学生都来月经比较晚,大概是发育迟缓的原因吧,第一次来都有点手忙脚乱,有的还吓的很严重,有的甚至请假躲避。
“妈,我舅把我姥姥留在咱家,姥姥的医药费他给了吗?”
周凡话一出,赵玉梅脸色一变,看看大门口小声说话“你咋也跟你爸问的一样,你舅把你的驾照送来,也没给咱要钱,你学车,你舅问你收学费了吗?”
也是,都是亲戚,没必要分那么清楚,可是……
“我舅是我舅,可那个姓宋的老娘们,我看见她就来气”
见姥姥竖着耳朵听,周凡赶紧收声,见周盈已经洗好了,撅着小嘴,拎着水桶,进了门。
“把衣服洗了,中午你做饭,看俩孩子”
周放洗漱完,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