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擦了擦头上的汗,慢慢走进去,把煤炉的排烟管给接上,并用铁丝固定住。
还有鸡倒了一地,一大片几十只,就这么没了,生命实在脆弱。
“你瞅瞅,你瞅瞅,鸡死了,你进去数数去,还斗地主?长心了没有?”
龅牙东明使劲揉揉眼睛,搓了搓手,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甚至连正眼都不敢瞧他大舅子王东雨。
“过一会,把塑料布重新夹上,把死鸡处理了,投食的时候,看看水,鸡不能离水,防治的呼吸道感染的药要按剂量冲,斗什么地主?这点事要是都干不好,你就白长这么大个”
周凡气,气他不争气,也同时可怜他,也可怜东瑛,怎么嫁给了他?把孩子打掉或许是对的。
“你去哪?”王东雨瞪眼问周凡。
“回家,我家今天砌牛棚跟院墙,也不知道砌好了没有?我回家看看,能不能帮点忙?做点饭也行!”
说着,周凡就从鸡棚里走了出来,抬头看看天,已经不早了,家里忙,估计家里爸妈忙不过来,忘了要来接自己的事了。
獒不动了,无力的趴在地上,尾巴处还有湿湿的东西往外流,生命貌似已经走到了尽头。
“十万块钱,才六个月,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