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玉玔也都没练过武,手上的力气有限。
拽是拽过去了,可人也累得满头大汗,又好巧不巧的是霍骁廷藏身的那颗大树。
她再顾不得什么形象,抬手就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那颗在家中让玉坠点的朱砂痣便全蹭了下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红红的点绛唇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舔掉了,只剩下半张唇还有点颜色。
露馅了吧?
我让你再装!
居然学会用姿色诱人了!
简直……简直不把和他订过亲当回事考虑。
那鹰是她驯的吧?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个小娘子,胆子大的怕是这都城中都要装不下她了。
树上,霍骁廷看着眼前装神弄鬼的人忍不住直咬牙。
树下,李恰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往郑文浩的眼睛上洒了一些止血的药,再要往下撒的时候还是收住了手,将药瓶交给玉玔。
“往他下头撒点,别让他失血过多死了,我还想让他终身都活在黑暗中,让他也尝尝柳姑娘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呢。”
霍骁廷突然就想起她第一次去柳姑娘的院中那凛然的话如此伤痛,如此惨痛,不是一句两句劝慰就能解心头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