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廷轻叹一口气,这作案手法还是略显粗糙了。
这是罪案现场,怎么能不查得仔细一点呢。她难道忘了郑文浩出自谁家了吗?
霍骁廷捡起珠子收进荷包里。
又扒拉开树枝查看了一下郑文浩的伤势。
如今他劈手一掌,恐怕郑文浩的小命就要不保。这样死无对证,李恰可能更安全一点。
若不然真被郑家查到什么,麻烦的可不止她。
霍骁廷已经伸出手掌,将力道运于手腕间,刚要落下却顿住了……
他脑海中突然冒出她刚才信誓旦旦的模样,她说郑文浩活着才是最好的结果。
仔细想想,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活着就活着吧。
霍骁廷收回了手,先是在郑文浩的周围查探了一番,瞧着并无异样,这才又走到了拱桥那边。
这样来来回回的查看了三遍,发现确无异样,她也没有再遗落下什么。
这才将掩盖在郑文浩身上的树枝扒拉开,埋到树下,背起郑文浩消失在夜色中。
…………
马车中,李恰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放松了一下有些疲惫的身体和精神。
虽然郑文浩是罪有应得,可她也毕竟是第一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