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解救魏逸云,也许还会成为表哥的拖累。
心中掐算着时间,估摸着魏逸然应该已经请到那位贵客了,她才倏然的睁开眼。
起身在树上寻了一根树杈做为登山的杖子,她才又弯身捡起小乌龟跃跃,“走,我带你去探险!”
全然做到不以身犯险却也是不行的,那样引不出幕后的真凶露面,虽然她已经猜到那人是谁。
抬头望着山顶上的尼姑庵,她便用杖子探着路,好在这一条唯一上山的路并不险。
更好在前世的时候她就和外公在山上生活过,对于走这样的路再轻松不过了。
很快就叫她走到了半山腰,待她扶着腰要歇口气,便看见眼前不远处的树枝上挂了一只珠花。
这珠花她是认得的,不是魏逸云的又是谁的?
李恰正想迈步过去,脚已经抬了起来,就连绣鞋上的羽毛都扇了起来,可她偏又落下了脚。
此时,从某高处正用西洋进贡的千里眼望远镜看着她的某郡主,急得不禁跺了跺脚,“傻李九,你倒是往前迈啊!”
不能迈!
李恰落回了脚。
这珠花挂在树枝上,她瞧着到像是专为了引她过去的。
她若是真的走过去,不就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