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霍府的路上,李恰也一直在想东想西,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看肩头那张离自己太近,又太过妖孽的脸。
马车沿着护城河,很快到了位于东护城河岸的霍宅。
李恰命含沙和射影将霍骁廷扶到了甘露堂,在廊下便和玉坠接手,把人扶进了内室。
“先放到软榻上吧。”李恰看了一眼醉得如一滩烂泥般的霍骁廷。
前世那么多琐碎的记忆中,怎么没有一件是有关他喝多的事情呢?
李恰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哪怕是喝多了,看起来却还是一丝不乱的男子。
喝醉了就醉得这般风姿倜傥,也是没谁了。
大概是因为娶了她而借酒浇愁呢吧?
李恰扶着腰,虽然不希望两人再有什么感情的纠葛,可还是很有再踢他一脚的冲动。
“少夫人,水端来了。”进屋之后就被派去打水的玉坠此时已经返回。
其实打水去并不是什么苦差事,但玉坠总觉得,小厨房那些人,看着她的目光好奇怪。
“用棉帕给小公爷擦擦脸。”玉坠正回忆着那些奇怪的眼神,便听自家少夫人吩咐道。
“嗳……嗳。”玉坠将棉帕用温水润湿,走到软榻边。
她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