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外兼职,什么快递分拣,派传单,饿了就在街边的快餐吃饭,赵谦常跟马庆泽说“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在这个城市自己开个公司,大小无所谓,你呢,阿泽?”
“我只记得我爷爷的一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老爷子的话说得对,养德兼智,藏才于胸,待时而动,阿泽,我知道你不像我的家庭,我看得出来,我父亲农民一个,土里刨食才供得我上大学。”
到现在马庆泽还记得老二赵谦和自己蹲在街头,手叼着烟,慢慢的抽着烟说出来的这句话,“其实我最爱的是学绘画,但是我不能去学,我报考了江南大学机械工程系,为的就是毕业后,能找份好点的工作,春节回家的时候,我才发现父母老了,头发都白了半边了,我还记得他佝偻着背送我到车站的那一幕,你知道吗,阿泽,我在车上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他抹着眼角的泪花,将快到烟蒂的香烟丢在脚下,“我在车上哭,不是怨恨的哭,而是感动的哭了,我立志要出人头地,让父母晚年不用在像以前那样面朝黄土背朝天。”
马庆泽拍了拍赵谦的肩膀,“老二,我相信你可以的,别忘了我们的舍誓。”
两人在街边没心没肺的大喊“苟富贵,勿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