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还是自己前去祭祖时偷听到的,痘脸书生心底嘀咕道。
“原来是梁麻子你的伯表舅放出消息的,难怪你这么清楚了!”着灰蝉银鼠衫的男子用他老气的嗓音故作惊讶道,被戏称梁麻子的痘脸书生面色一红,眼睛微瞪“舒德海你什么意思?今天是没吃好饭还是没喝好茶?一大早的话里带刺!”
“梁麻子你觉得我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我舒某可不像某人那般无耻,明明身无长处还非要参加这沐儒大会!”被唤作舒德海的男子抚了抚灰色的长袖,一脸鄙夷的看着痘脸书生,直看的书生脸色逐渐变红,低下了脑袋不言不语。
正当众人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去时,低垂脑袋沉默良久的痘脸书生忽的抬起脑袋对舒德海吼道“我是无耻,可是我至少没有伤天害理!倒是你舒德海冠冕堂皇的利用与张兄的关系白占一个席位,可是你却连名利都未收获,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你……”只见被点名的舒德海闻言眼珠子猛地凸起,他嘴里吐出一个字节后便怔在了原地。“怎么?你还想抵赖?在场的各位,你们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只见痘脸书生嗖的一下站起身来大喊,众人皆因其的动作与声音而吓了一跳。
“你们别听他胡说,梁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