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江文娴脑袋微摇,声音低哑。
江鹰听见后,久久说不出话来。
船外,江水因船桨划动而泛起层层涟漪,江面倒映着绿水蓝天,偶有飞鸟袭过,点点滴滴,美不胜收。江文娴在船上望着此情此景,莫名觉得有些疲累,她忽然觉得自己既然重新活一次,那便该活的自由自在、开开心心些,而不是思虑颇多,活的像个虎姑婆。
可是江文娴一起了放纵的心思,她就感到眼前时不时冒出江冲临死前那一抹笑容,那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一种宽慰,那是寄情于人的一种希翼,那是江冲对自己的信任与认可,那是……“大叔,你说的对,不过是死了个伪君子,怎么就会毁了梁焕呢?我倒要看看,那伪君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一通胡思乱想后,江文娴终究振作了起来,她望着江鹰,眼神含着自信。
可江鹰望着江文娴,却有苦说不出来了我的大小姐咧,你不是都气馁了吗?怎么这么快又振作起来了?你干脆就放弃了行不行?这样咱们可以早些到太层山找到有相老头,我也就能早些隐居起来呀!
江鹰心底一阵吐槽,吐槽完,他又不得不附和江文娴的话“小姐能想通就好,属下就怕小姐想不通,陷在死胡同里徘徊!”呸!我巴不得你陷在死胡同了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