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那你能不能把你的腿变短一点点？”
他还是“不能。”
她撇嘴“你实在是太吸引别人的目光了。”
归风帝炎撑着下巴，略显慵懒，缓缓地说道“当你一直在看着别人的时候，就很难注意到你自己，从你进入这家店的那一瞬间，一共有17个人看向了你，其中11个为男性，而这家店里，现在的客人，女性居多，所有的男性，都有女伴，尽管如此，他们的目光也为你所动，直到现在，也还有3个人在盯着你看。”
他的语气始终平淡，视线不曾乱瞟。
但他早已在不经意之间，了解了这里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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