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解,“你没有感觉吗?”
温世尧腾出只手捏捏她未施脂粉的脸颊,“你还能再恶心点儿吗?”
厅只开了壁灯,灯线虽昏暗,黎昕却还是眼尖地瞥见他手背有一道血痕。
伸手攥住他的手指,从自己脸颊上扯下,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像是不经意间被指甲抓伤的那种挠痕,细细窄窄的,不长,但力度不轻,丝丝血迹从伤口渗出,已经有干涸的迹象。
秀气的眉挑了挑,黎昕音色淡然地问,“法规部的郭组长,是个女的?”
“不是,”温世尧将手向她胸前推了下,指尖故意触了下她胸前的柔软,哑声,“给包一下。”
“包什么包?”见他也没个解释,黎昕不悦,唇角轻抿了下,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用极为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离心脏那么远,死不了。”
说完,顺手将男人推到一边,向卧室走去。
她现在已经已经有了条件反射,所有不正常的事情,都会自动顺着沈辛蔚这条支线去想。
这么晚回来,总不可能是和郭组长吃饭一直吃到十一点多吧?
保不齐去见了谁。
从沈辛蔚第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开始,一直到今天为止,一直是副人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