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就是听医院的熟人说你住院了,想着这么多年也没见了,顺便过来看看,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温世尧动动身子,疼得吸了口气,套地说道,“刘伯伯,我这带着伤,就不送您了。”
“不用送,你好好休息吧。”
刘长松起身,苍劲的手在他肩上意味深长地按了按,力度很大,“作为长辈,我多句嘴,沈家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钱赚再多也没用,好好活着才最重要,别委屈了自己的女人。”
说罢,由身后的警卫搀着,缓慢步出病房。
门一关,温世尧带笑的眉眼瞬时像凝了层冰。
卫生间的门开了条小缝儿,杨毅清探出头来,小声问道,“走了?”
见温世尧点头,他松了口气,站直身体,抖了抖外套向着病床走,“看来刘长松有些沉不住气了,今天特意找上门跟你显摆自己掌握的信息。”
“正常,”温世尧起身,有些艰难地将腿挪到病床之外,语气戏谑,“半辈子打下的江山,受了几十年追捧,谁也不希望自己百年之后遗臭,自然越老越放不下名声。”
杨毅清看着他大起大落的动作,不快地咋舌,“刚动完手术,你这又得瑟什么?”
“黎昕在家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