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冤家待在同一屋檐下。
“应该快到了吧,我打个电话问问。”
温月接话,掏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向着庭院走去,电话拨出去后,响了几声便被接起,温世尧清远淡漠的声音出现在听筒中,“什么事?”
“哥,你和黎昕怎么还不过来?”
温月在水池边停下,抓起几颗小石子儿,一颗一颗扔在结冰的水面,“饭都快做好了,你们再不来我就饿死了。”
“不过去了,没时间。”
温世尧正在开车,方向盘转动了下,拐弯向着医院驶去。
刚从桂园出来,腹部伤口有些发麻,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
昨晚心情欠佳,便同杨毅清杜西关聚了会儿,一夜未睡,喝了些酒,此刻面色疲惫,实在懒于应付。
他简短回了句,顺便侧眸扫了眼后视镜,近来每天都能见到的黑色车子仍旧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后面。
前几日还会掩饰一下,昨夜被甩开几个小时后,今天干脆大张旗鼓地跟着。
真不知刘长松这样做是想告诉他,他的一举一动均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让他知难而退,还是非要逼得他反咬一口,做出两败俱伤的举动。
听他说不过来,温月不满地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