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现轻微感染了。”
主治医生看着伤口叹气,接过助手递过来的镊子,劝道,“温先生,您这伤很深,伤及内脏,是需要静养的。”
说着,便用镊子夹了消毒棉,挑开皮肉,伸进伤口内侧清理脓血,随后有用剪刀将坏死的皮肉刮掉。
温世尧眉头紧蹙着,黑发掩映下,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看到这一幕,一旁坐着的方孟醒忍不住龇牙,头转向一侧,不敢直视。
待到伤口清创完成,医生忍不住又唠叨一遍,“像您这样跑来跑去,万一感染严重了还要再动手术,耽误时间受两遍罪不说,恐怕还会落下病根,实在不划算。工作重要,身体也不能垮了啊。”
“知道了。”
温世尧淡声回道,嗓音喑哑至极,起身缓慢整理衣服。
伤口处灼热强烈的痛感让他眼前有些模糊,不敢深呼吸,只能小心地吸着气,几遍才将扣子扣好。
每次的都是知道了,可从来没一天闲着,医生知道劝说无效,无奈地摇摇头,收拾好东西同助手离开。
“不打针干剐,你可真厉害,要是我肯定四仰八叉地等着亦然伺候。”
方孟醒咋舌,想起刚刚的一幕,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