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为什么要带她出来？
……
很多很多个疑问想要问出口，但却因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他的脸，莫名失去了声音，一种酸酸的，甜甜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的眼睛突然变得有些酸涩。
月华刚才因为看到她出现在舞台中央一时涌出来的愤怒在看到眼前少女委屈的小脸时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疼惜，这是他这23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轻叹一声，目光落在她明显血迹斑斑的那双光着的双脚上，放柔了声音，问道，“为什么没有穿鞋？”
话音刚落，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了。
他怎么忘了，她是一条美人鱼。
虽然不知道怎么长出了双腿，上了岸，但终归和人类不一样的。
“你还能走路吗？”他问道，声音很轻。
少女这会总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点了点头，想要试着走几步给他看，可是她刚迈出一步，刚明明一点知觉都没有的脚，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蹙了蹙眉，咬着牙没让自己的痛呼声从嘴里溢出来。
月华见状又轻叹了一声，突然背对着她蹲了下来，他转过头看到她愕然的视线，温柔地笑了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