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條然一顿。
他一双清澈的眼睛缓缓从画纸前抬起，静静凝着她后，点了点头，“好，我明天就送你回去。”
看着他淡漠的神情，海星突然觉得眼睛又酸又涩，似乎有什么要涌出来，可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
女巫给她知道她要上岸之后，曾说过，他们人鱼是被诅咒过的人类，天生没有眼泪，就算上了岸，也不会得到幸福。
那时候，她不明白她的意思，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懂了。
不会幸福，就是不会开心的意思吧。
她咬了咬唇，转身离开画室。
女巫说，如果她觉得不开心了，可以找她。
看着少女的身影渐渐从画室门口离开，月华握着画刷的手條地收紧，笔杆在他手里断成了两截。
他丢掉画笔，白皙修长的指尖抚上画里光着脚站在舞台上的绝美少女，那是三天前的那个晚上，他再次见到她的样子。
璀璨的聚光灯下，少女惊艳出尘，宛如世间最纯粹美丽的精灵。
这样的她，他怎么能带在身边？
这样也好，现在才第3天，他还能勉强控制自己。
——
画室的前面有一个人工湖，虽然这个湖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