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振峰瞪了眼前的男人好一会，最后敲了下手上的拐杖，冷哼一声，“那我倒要看看你做的事，能不能对得起你现在狂妄的话。”
……
看着谢振峰等人的背影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左骁才慢慢舒了一口气，他靠在病床上，想到刚才的事情，眉间渐渐浮现冷漠的神情。
他垂着眉眼打了个电话，片刻后许久未露面的许文清走了进来，将手上的一叠资料交给他，
“部长，这些都是云帆入侵最高情报局拿到的霍总统和白建国联合下达的命令文件，但是并没有找到当年给沈将军的指令。我推测……”
许文清声音微顿，缓缓开口，“……已经被销毁了。”
“还有，之前战野从j国那边带回来的签约文件最后署名是屈贺刚，并不是白建国。”
程致远靠着枕头，窗外的晨光已完全消失，逐渐遮挡整个天际的深蓝色远远染在他的侧脸，将消瘦的轮廓都变得愈加锋利和冷漠起来，
“十多年了，”
男人嗓音低低的，像是大提琴在夜色里拨出的危险弦调，带着令人心尖发麻的磁性和深意，
“权利？他们是觉得坐上那个位置后，没有人再能拿他们怎么样了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