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熟悉了纽约的大床,又换了个地方睡觉的关系,向来沾床就睡,一夜无梦的沈星落,这个晚上却陷入了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睡得并不踏实。
梦境里总是闪过形形色色的画面,很多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但背景却只有一个,一望无际的洁白的世界里,生出大片大片妖艳的红色彼岸花。
极致的纯净中,生出这极致的诱惑。
那种明知是梦境还宁愿沉睡不醒的美与魅,还有那种格外真实的熟悉感,让沈星落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还有一种恍惚隔世的感觉。
她猛地从床上起身,走到一旁的梳妆镜前,看到镜子里左侧锁骨上那朵红色彼岸花胎记,脑海中突然回响起一个声音——
“彼岸花,彼岸处
映万重,幽冥路
花开叶落无双生
相思相念永不负。”
她伸手拂过那妖娆生长的细长花瓣,眉心微微蹙紧,自从那次在c市醒来之后,她就没有外露过这枚胎记,也已经很久没有梦到关于彼岸花的一切了。
左骁提过他恢复前世的记忆可能和这朵花有关,还有她的重生,她潜意识也认为这朵花并不是谢女士告诉她的只是简单的胎记而已,或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