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莫寒哥哥，是……是他的手下，我……我是故意喊了他的名字让你误会的。”
“只要你放过我，我以后一定离你们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棠冰脸上却依旧没有泛起任何波澜，“我和他从来只是主雇的关系。”
“认真算起来，当初爸妈的死还是他造成的，你以为我会放过他吗？”
“现在，你可以自己动手了。”
“或者，我可以再给你一个选择，我亲自动手，我背对着你，一枪之后，你若是还活着，我可以放你走，至于莫寒，你想要就要，我什么都无所谓。”
她闭了闭眼，掩去眼底一抹自嘲，终究还是下不了手的，不是吗？
没等对方的回答，少女已经背过了身体，拿着枪的手缓缓抬起，扣下扳机。
“砰！”
刺耳的枪声响起，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棠冰怔怔地转过身，看着胸口不断溢出鲜红色液体的清音，神情有些恍惚。
她并没有开枪。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从远处走过来的面容英俊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开口，“是你开的枪。”
男人漆黑的瞳孔紧紧凝着眼前的少女，神情冷漠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