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挡回的暗器伤到,纷纷倒退,躲的躲,藏的藏,有的人受了伤确实也不能再战。吴应麟见状不妙,在几名亲随的护卫下,退到廊下的柱了后面,不敢露面,只探头探脑观察。暗器被挡回之际,霍威等人或纵来跃去,或挥舞手中兵刃格挡,以防被暗器所伤。老艄工长笑一声,借机将手中渔杆用力向关押李仕元夫妇的房屋门一捅,将门捅出了一个窟窿,接着一抬腿,便要踹破房门而入,突然间腿上一麻,一个踉跄,单膝跪倒在地。
他挥动渔杆遮挡暗器时,但暗器始终又多又杂,但渔杆舞得再快,但也有一枚毒棘藜打在了右小腿上,开始的时候并未知觉,但那毒棘藜毒性剧烈,片刻间老艄工便感到小腿一木,使不上劲来,脚上一软,便跪了下去。霍威见状,大声叫道:“弟兄们,并肩子上啊,这老家伙中了暗器,现在毒发作了。”率众冲近前去,老艄工急怒交作,手中鱼杆一挥,劲贯于臂,再传至杆上,那杆顿时坚硬如铁,向前一戳,正捅在一名江湖豪的前胸上,顿时从前胸穿透后背,那人惨叫一叫,仰天便倒,老艄工将渔杆从他体内抽出,一股鲜血瀌溅出来,喷起老高。老艄工间不容发,渔杆又捅向另外一人,又将那人小腹捅穿,倒地而亡。众人认定老艄工中毒无力,没有想到他竟然勇猛至厮,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