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双奇见他小小年纪便如此懂事,而且又体恤人,均感惭愧,将李相如搂在怀中亲了又亲,不再拌嘴。
当晚钓叟心中有事,翻来覆去睡不着,到了半夜,一个人悄悄起身,带了常用的兵器渔杆,一个人便悄悄来小镇店中劫囚。渔媪知他性子急燥,搞不好会误了大事,早从窗中跃出候在道路中间。钓叟出了门来,见渔媪左手掐腰,右手提着搓衣板立于路中,也不径理她,径自择路而行。渔媪将手中搓衣板一横,拦在他去路,问道:“你要去哪里?”钓叟道:“当然是去救人。”渔媪道:“你孤身一人能从数十人中将一个伤者、一个孕妇救走吗?”钓叟顿了顿,说道:“那我不管,无论如何要试一试。”渔媪道:“人是肯定要救的,但不是如此救法。”钓叟嚷道:“你有什么妙计,说出来我听听啊?”渔媪道:“妙计不是没有,只不过暂时还未想出来。”钓叟道:“废话。你一直瞧我不起,今晚我非让你对我刮目相看不可。”说着伸手将渔媪搓衣板推开。渔媪喝道:“不准走。”手中搓衣板拦腰横扫过来,这一扫势挟劲风,要逼得他后退不前,钓叟知道她不会伤害自己,也不闪避,渔杆斜掠,但去击她胁下“京门穴”,渔媪见他不闪不避,生怕伤到了他,只得撤回搓衣板,将渔杆挡了开去。钓叟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