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木棍一挥,抡了个半圆,自左向右斜挥而下,将宋子期逼退半步,接着后跃数迟,将一根木棍舞得滴水不漏,宋子期一时也攻不进去。
张大哥看着喻半尘的棍法,哼了一声,自语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姑且待之。”李相如记得这句话好象外公教过自己,意即一个人坏事作多了,会自取灭亡,不信就等着瞧。心中奇怪,忍不住又低低问道:“张大哥,那姓喻的不是好人,是吗?”张大哥伸手摸了他头一下,道:“你这小鬼头,真是聪明,便凭我对他的只言片语,你便听出了端倪。不错,这姓喻的的确不是好人。”李相如还要待问,这时人群中又鼓起掌喝起采来,往台上瞧去,只见那宋子期已经占尽了上风,手中拿着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竹棍,那竹棍在他手中,仿佛活了一般,左一棍右一棍,口中叫声打左手,便打中喻的左手,叫声右腿,便打中喻的右腿,台下群丐看得过瘾,便乱叫起来,有人叫道:“打他屁股。”宋子期喝道:“便打屁股!”举棍便打向喻半尘屁股,任喻半尘想尽法子遮拦躲闪,总是避不开,啪地一声打在喻半尘的屁股之上,痛得他“哎哟”一声叫了起来,台下的群丐哈哈大笑,又有人叫打他手臂,打他肚皮,反正能说的地方都说了,宋子期总是有求必应,说打什么地方便打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