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起大拇指道:“到底秦将军是明白人。”韩老七搔了搔脑壳,道:“不错,不错,我这人就是鲁莽,怎么没想到这层,该打,该打。”说着轻轻打了脸上几下。四人哈哈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韩老七又问道:“这小子是个犟头,他又岂会乖乖听我们的摆布?”储大侠看了看郝长老,道:“莫非郝长老已经想到计策?”郝长老道:“这小子最在乎的便是他双亲的生死,只要有一线机会,他都不会放弃。”韩老七道:“先前我们的谈话,或许都被他偷听了去,他现在又怎会信我们?”郝长老摇了摇头道:“未必,他或许偷听到一些,但不一定全都听到了。我现在一试便可试出。”秦将军道:“要如何试?”郝长老微微一笑,道:“老叫化自有办法。”
四人都道李相如“听会穴”被封,已经暂时性失聪,是以当着他的面,侃侃而谈,丝毫没有顾忌。李相如穴道被制,被储大侠随手扔在地上,头部着地,耳朵正要正巧撞在地上,疼痛不已,身子倦曲。只见四人嘴不停在动,说些什么一句也听不到。他一只脚前一只脚后,侧卧于地,正与《南华心经》书中所载一式名为“童子卧松”姿式相同,当即臆想着经书的招式,引导着气息从腿上至腰上再到脸上,最后直到耳畔“听会穴”,这么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