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当今圣上虽然年幼,今年只有十四岁,但聪明过人,英明神武。我无凭无据单凭一张嘴去说,非但没有人相信,还会召来朝中一些人的闲言闲语。再说了,当初我听吴三桂之子吴应麟说朱三太子一家早已经死绝,除了他夫妇二人外再无他人。现在我又对朝廷报告朱三太子尚有一儿子在世,但人却被我杀死了,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此岂不是让人当成笑柄,以为我想升官想得疯了,胡编乱造些故事出来。稍有不慎,还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大做文章,招来杀身之祸。”
他这一大段言论,听得储云凤三人张口结舌,深以为然,官场中的明争暗斗,三人虽不是官场中人,大概也可以猜到七、八分,一时间无言以对。沉默了半晌,储云凤道:“也罢,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既然那小鬼死了,我们也没什么把柄掌握在他人手里,还可照计划行事。”
郝长老犯难道:“只不过这小子突然不见,帮中人问起来应如何交待。这是其一。其二,这次行动计划本是为救他父母所设,如今他人不在,不知道帮中之人肯不肯听我命令按原计划行动。”储云凤道:“为今之计,只有借故说这小子装病。”郝长老满面愁容:“唉,只怕瞒不过其他三位长老。”韩老七道:“郝长老,你身为四大长老之首,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