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就是这个脾气。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没有改。”玉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性格一旦养成,恐怕这一辈子都改不了的。大师兄嘴硬心软,不失是一代得道之士,武当有你们二人在,我安心多了。”玉川道:“掌门师兄言重了,作为武当门人,本派盛衰荣辱,与每个人都休戚相关,为了武当,我等自当上下一心,同舟共济,可惜,出了唐文鹤这样一个败类,真是武当的不幸。”
玉树道:“这逆徒是我一手调教培养的,子不教,父之过,说到底我是要负主要责任的,要怨只能怨我教导不善。”玉川道:“师兄不必自责,一切都是天注定的。也许我武当该来要出此一祸胎。此次下山辛苦了,早点就寝吧!”说完告辞离开,荀玉鹤等师兄弟三人起身相送。
待玉秀离开,荀玉鹤、罗飞鹤、张白鹤刚要向玉树告安。玉树对三人道:“你们别走,我有话要对你们说。”三人齐声道:“请师父吩咐。”玉树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这辈子人只收了四个徒弟,自认为眼光很准,不料却教出唐文鹤这样的孽障,真是悔不当初。”悔痛之意,溢于言表。顿了一顿,又接着道:“从今后,我发誓再不收徒。但你们三人尚未涉足江湖,今后是善是恶,谁能料到。”
话刚说到这儿,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