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空隙中飞了过去,与此同时,他用左手轻轻拔了一下攻向下路的铜圈,那铜圈便转了向,“呜呜、呛啷啷”地响着,反而向候子啸攻去,他的化解闪躲尤为巧妙,候子啸未料到他竟然反过为攻,忙乱之中只得身子一侧,避开击向自己的铜圈避开,头一昂,那铜圈便套在了脖颈之中,然后双手一招,攻击罗飞鹤上、中两路的两个铜圈便又迅速飞回到了他的手中。罗飞鹤乘着这个间隙,身形已经落地。呼呼两掌,向外候子啸拍去,他知道和候子啸这种人没有半点道义规矩可讲,于是也不答言,便展开“武当绵掌,运足了劲力,想将他快速击败。
候子啸诡计和偷袭都不能得逞,心中有几分慌乱,霎时被罗飞鹤掌力笼罩,只感到呼吸滞窒,连连后退,罗飞鹤出掌一掌重似一掌,掌力笼罩方圆丈余,柔韧如蚕丝,绵绵不绝,候子啸此时便似蛛网中的飞中,只有徒命挣扎,如何也摆脱不了凶的掌握。
又过了数招,候子啸渐渐被逼到了大厅的圆柱之旁,他背靠柱子,挥动手中铜圈,勉力抵挡着罗飞鹤的进攻。在场众人只见那柱子“吱吱”有声,原来被罗飞鹤掌力所震,竟有柱断楼塌之虞,罗飞鹤心想:“这厮以柱子作为屏障,我如若再加重掌力,柱子便会有震折的危险,到时屋顶塌落,大厅便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