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套掌法。”赵鹤尊道:“在下惭愧,虽然自十岁起便练习这套掌法,但至今仍未得其精髓。”陆九通道:“你年纪轻轻有此火候,也属不易,二十多年前我和你师父神行先生曾有一面之缘,神行先生的劈天掌和内力修为已臻化境,称雄天南,令人敬佩,不知他身体健壮否?”赵鹤尊躬身道:“谢前辈挂念,家师年事已高,早已经隐迹遁踪,不问世事,我们一年也只能见到他老人家一两次,不过身子却还清健。陆长老的英名,我们也多次听师父提及,十分敬仰,不料今晚能遇到,当真是三生有幸,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前辈不要放在心上。”陆九通呵呵一笑,道:“都是一场误会,由此可见你的真性情,我也打伤了你,我们算是扯平了。”众人都笑了起来。
陆九通又道:“神行先生健壮如昔,那好得很,但你们乌蒙派武功和声名可谓天南翘楚,也曾是反清复明的拥戴者和支持者,想当年我和神行先生偶遇,还曾有过约定,不知这些年来……?”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赵鹤尊沉吟片刻,说道:“各位都是汉人的有识之士,不瞒长老和各位,家师虽然退隐,但无时不忘复国之事,这些年来,我们在南边也在积极联络各帮派及各部首领,都在蓄积实力,以待时机,此次出来,我便是密奉家师之